云飞把信笺往胸口紧紧一压,狂喜的倒上床。
“真是一字千金啊!”
阿超笑了。
梦娴对这样的爱,不能不深深的震撼了。那个“复杂”,会唱歌,会编曲,会拿刀捅人,会爱会恨,还是“诗意”的,“文学”的,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姑娘啊!
这个姑娘,每晚在待月楼,又唱又跳,娱乐佳宾。
这晚,待月楼依旧宾客盈门,觥筹交错。
在两场表演中间的休息时间,雨凤姐妹照例都到郑老板那桌去坐坐。现在,她们和郑老板的好友们,已经混得很熟了。在郑老板有意无意的示意下,大家对这两姐妹也有一些忌讳,不再像以前那样动手动脚了。
郑老板和他的客人们已经酒足饭饱,正在推牌九。赌兴正酣,金银花站在一边,吆喝助阵。雨凤、雨鹃两姐妹作陪,还有一群人围观,场面十分热闹。郑老板已经赢了很多钱。桌上的牌再度开牌,郑老板作庄,慢慢的摸着牌面,看他的底牌。面上的一张牌是“虎牌”。所谓虎牌,就是十一点,牌面是上面五点,下面六点。
雨鹃靠在郑老板肩上,兴高采烈的叫着:
“再一张虎牌!再一张虎牌!”
“不可能的!那有拿对子那么容易的!”高老板说。
“看看雨鹃这金口灵不灵?”郑老板呵呵笑着。他用大拇指压着牌面,先露出上面一半,正好是个“五点”!全场哗然。
“哈哈!不是金口,也是银口!一半已经灵了!”金银花说。
郑老板再慢吞吞的开下一半,大家都伸长了脑袋去看。
“来个四点,正好是瘪十!”许老板喊。
“四点!四点!”赌客们叫着。
“瘪十!瘪十!瘪十……”高老板喊。
大家各喊各的,雨鹃的声音却特别响亮,她感染着赌钱的刺激,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