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原来是看上了小白脸哦,□□!"
"岂止是小白脸?还是百万财产的继承人呢!"
"怎幺也不自己衡量衡量?人家父亲的姨太太,个个都还比她年轻呢!"
"瞧她平日那副道貌岸然,不可侵犯的劲儿,好贞节的小寡妇呀!"
"这才是地道的风流寡妇呢!"
这些谩骂和指责成了一层层翻滚的浪潮,而她就睁着一对迷茫的眼睛,在这些浪潮中载沉载浮,一任浪潮推送冲击。
而他,那个漂亮的大男孩子,仍然要往她的家里跑,他看来比她更哀苦无告,更惶然失所。她不忍看他那凄惶而无所归依的眼睛,那样茫茫然如一头丧家之犬,她更无法抵抗他从内心所发出的呼喊:"这样下去我要发狂,我不能生活!如苹,我们结婚吧!"
"傻话!"
"为什幺不可以?"
"因为那是傻事!"
"结婚是傻事吗?"
"和我结婚是傻事!"
"请你──""不行!"
"如苹,你是残忍的,恶毒的……"
"别发脾气,"她锁着眉,"结婚"是一个禁果,虽诱人,她却不敢伸手去采摘。"让我们再接受一段时间的考验。"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山上。
这一次,山上似乎没有上一次那幺美了,小屋中的情调紧张而不和谐,丛林中处处烟云密布,生活如拉得太紧的弦,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