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的东西点。于是,她也点了同样的一份。“你们都在帮我省钱吗?”颂超问。“怎么不吃牛排?这菜单上特别推荐了他们的招牌牛排。”
“谁吃得下那种大块文章?”维珍说,望着颂超,惊叹着。“除非你。你真结实,真壮。我喜欢你皮肤的颜色,红中带褐,好健康的颜色!我最受不了苍苍白白的男孩子!更受不了有娘娘腔的男孩子!你知道吗?虞颂超,你很男性!”
佩吟带着一种惊叹的情绪,听着维珍的谈话。她也带着一份好奇,去看颂超的反应。颂超笑得很开心,傻呵呵的面带得色。佩吟微笑了,靠在沙发中,她玩弄着桌上的火柴盒,心里模糊的想:猫捉老鼠的游戏又开始了。她了解维珍,维珍常常不为任何原因,而本能的去捕捉男孩子,目的只是满足自己的征服感。尤其,她很可能认为颂超是佩吟的男朋友,她一向就有从别的女性手中“篡捕”男友的习惯。“篡捕”,这是桥牌中trump的译音。颂超点了牛排,还点了杯红酒,经过他一再要求,维珍也“同意”要杯酒,只是为了“陪他”喝。他转头问佩吟,佩吟笑着说:“你知道我从不喝酒,而且,酒对伤口也不好,是不是?”
“这倒是真的。”颂超同意了。
酒先来了,维珍对颂超举杯,他们对喝着酒,谈得十分开心,当维珍知道,颂超原来就是商业界名人虞无咎的儿子时,她就更加殷勤了。“我说呢,”她笑望着颂超。“我一看你,就觉得你的气派不同凡响,举止、风度、仪表……都是第一流的,原来你是名家子弟!”颂超显然晕陶陶了,喝了几口酒之后,他就更加晕陶陶了。维珍笑眯眯的看着他,眼底盛满了崇拜和激赏。连在一边旁观的佩吟,都不能不承认,维珍确实是个非常具有诱惑力和吸引力的女人,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是女性的,迷人的。而且,她明艳动人,像一朵盛开的花,像一簇燃烧的火。
佩吟静静的吃着她的午餐,心里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