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都知道,奶奶过完今年的耶诞节,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年?他们跳了起来,简直是一场“表演”,两对都又卖力又认真,和着拍子,他们轻快的舞动,每一旋转,每一扭动,每一起伏,每一动作,无不配合得恰到好处。他们边跳边笑,有时还和着拍子鼓掌。雅晴更是花样百出,她跳花步,各种各样的花步,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左右摇摆着身子,双腿下弯到不可能的程度。尔旋为了和她配合,只好见样学样,跳得他腰酸背痛,气喘如牛。当他们贴近时,他悄问雅晴:
“好小姐,你从哪儿学来这些花样?”
“告诉你一个秘密,”雅晴和他手勾手的旋转着,在他耳边悄悄说:“我根本不会跳,从来没学过!好在奶奶也看不懂!”
尔旋目瞪口呆,看她一脸天真的笑,跳得那么有板有眼,一副专家模样,心想,约翰屈佛塔看了,大概也得心服口服吧!房间里是热闹极了,音乐喧嚣的响着,两对年轻人跳得连空气都热了。奶奶叹为观止,对每个动作都感兴趣,不停的笑。兰姑和纪妈也分享了喜悦,跟着奶奶笑,跟着奶奶又摇头又点头又赞美又叹气。耶诞树上闪烁的小灯更增加了气氛,屋子里简直要被歌声、笑声、舞声、鼓掌声闹翻了天。最后,一张唱片终于放完了,两对年轻人都已精疲力竭,跳得大汗淋漓。雅晴首先就往地毯上一躺,四仰八叉的伸展着四肢,嘴里乱七八糟的叫着:
“奶奶!都是你闹的!好好的要看什么弟是哥,把我可给累坏了。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奶奶可心疼坏了。一面笑,她一面推着兰姑,叫着纪妈:
“兰丫头,快去把那孩子给我扶起来!纪妈!纪妈!咱们不是有冰镇酸梅汤吗,给他们一人一碗,可别累坏了。敢请这就是弟是哥哇,我看,干脆改个名儿,叫‘累死我’好了!”
大家又哄然大笑了起来,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就有这么多笑料,不知怎么就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