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到了金钢魔铁。

也许只有无比的绝望、也许只有恨到了极致，才会让这名炼虚初期的少女，像法力全无的凡人一般，用狠狠的一咬，发泄心中的无力和怨恨。

“仙子若没有遇到在下，肯定以为在下早已经陨落。这些年来，无论在下是生是死，对仙子而言，都是如同虚幻一场。唯一不同的，只是仙子心中的一丝怨念！”

“今曰，就是仙子要做出决定之时！如果再战下去，人族固然无法守住此城，但仙子的这些族类，在下也有把握率领人族灭杀大半！而在下更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安然逃生！”

“仙子是为怨念所迫、誓与在下玉石俱焚，让仙子的这些族人陪葬；还是暂时平息心中怨气，率领本族修士退去，化解一场干戈！请仙子慎重决定！”

“死者已去，生者尚存！仙子难道要这些族类纷纷陨落？让他们的子女重复仙子的仇恨？仙子的这些同族，个个忠心耿耿、甘愿为仙子而死，而仙子为了心中怨气、就全然不顾他们的死活？”

“仙子是为父亲而死，还是为同族而生，请仙子三思！”

赵地任由少女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腕，长叹一声的传音说道。这些话，触及他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忍不住悲从心来，古井不波的心境，竟荡起了几分波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