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中怎样?还疼吗?"秦非问"哈!"宝鹃挑着眉毛。"他说他不知道什么叫痛,现在正满屋子跳,嘴里砰砰砰的放枪,问他干什么,他说他正和一群隐形人打仗呢!他已经打死五个隐形人了!"宝鹃走近洁-身边。"你瞧,这就是孩子!假如你因为他摔了一跤,你就懊恼的话,你未免太傻了!”
洁-看看秦非,又看看洁。
“你们两个,对我的了解,好象远超过了我自己对我的了解!"她说。
“本来就是!"宝鹃笑着。"你们在讨论什么?"她看着桌面那张纸:“生命的意义?”
“是的。"秦非说:“你有高见吗?”
宝鹃站在洁-身后,她用双臂从背后搂住洁-,让后者的脑袋紧偎在她怀中,她就这样揽着她。亲切、真挚,而热情的说:“洁-,我告诉你生命的意义是什么。生命是因为我们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而这世界上,又有许多爱着我们的人,那些人希望看到我们笑,看到我们快乐。就像我们希望看到珊珊和中中笑一样。所以,我们要活着,为那些爱我们的人活着。洁-,这是义务,不是权利!”
秦非抬起头来,眼睛发亮的看着宝鹃:“你比我说的透彻多了!"他说。"我从癌症病房说起,绕了半天圈子,还说了个糊里糊涂!”
洁-抬起头来,眼睛发亮的看着他们两个。
“唉!"她由衷的叹口气:“我真喜欢你们!”
“瞧!"宝鹃说:“我就为你这句话而活!”
洁-笑了,秦非笑了,宝鹃笑了。就在这一片笑声中,中中胜利的跃进屋里来了:“洁-阿姨!爸爸!妈妈!我把隐形人全打死了,你们看见没有?看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