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要打人发泄,有什么错吗?”
她以前就是太好说话了,不这样发几次威,她们就都还以为她是以前那个苏心漓。
“放手,你们放手,你们这群狗奴才,居然敢对我动手,苏心——嗷嗷!”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苏汐月就痛的嗷嗷的叫出了声。
苏心漓见她还不知悔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敛去,骤然变的严肃起来,“苏汐月,是谁教你如此尊卑不分的,长幼无序的?我是嫡女,而你是庶女,这是不可逾越的鸿沟,我如何,轮不到你评价,居然还敢以下犯上,直呼我的名讳,冲我发火,谁教你的规矩!父亲罚你紧闭一个月,谁允许你出来的!你这样的脾气,害了自己就算了,别连累了父亲和相府,母亲过世了,我是相府唯一的小姐,又是长姐,我教训你,是不想你长歪!”
苏汐月不服,想要抗辩,还没开口大骂呢,那嬷嬷稍稍一用力,被她握住的手就好像不是自己似的,抽筋的疼。
“漓儿妹妹,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与汐月妹妹无关,她年幼不懂事,才会说错话,你要怪就怪我。”
苏妙雪躺在床上,替苏汐月求情。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她只是准备一个个来而已,苏妙雪哪来的自恋,觉得她是放过她了?
苏妙雪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苏心漓的冷眼一扫,只觉得她那一双漂亮的媚眼犹如一柄出鞘的宝剑,锋利无比,刺的她说不出话来。
“你们可知罪?”
苏心漓冰冷的眼从苏妙雪的身上移开,移到苏汐月带来的一干下人身上。
苏汐月虽只是相府的庶女,人也小,但是却极为讲究派头,她无论去哪里,都会将身边贴身伺候自己的嬷嬷和丫头全部带上,今日来雪园也不例外,那些人被苏心漓这样厉声呵斥了一句,跪在了地上。
“你们的主子身为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