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住院观察,等烧退了再说。”
她的话说完段幕臣怔在原地,脑子里回放着护士的话,什么叫做……她本来就感冒了?
昨天上午不还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他一个晚上没有回去,她就感冒了呢?
病房里很安静,他就这样坐在她床边的椅子看着她,还是那身已经湿透的衣服,好像段幕臣也是第一次这么邋遢。
每十五分钟他便会拿着她额头上的毛巾去洗手间打湿拧干然后再放在她的额上,两瓶吊瓶打完之后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总算是退烧了。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站起身准备回去换身衣服叫特护过来看着她,可是站起来之后看着她安静睡着的样子就不想离开。
思考了片刻还是准备等等,等她醒了,或者等到早上再走,她自己在这里他实在放心不下。
身上的衣服差不多干透了他坐在她的床边上,手上已经撤掉了吊针,他的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然后慢慢握住。
凌晨三点的时候他也有些困倦,却因为她的一个小动作惊醒,看着她喃喃的张开苍白的唇,“水……”
他立刻站起来去饮水机前给她接了一杯温水,走到她的床边将她扶起来然后将水杯放在她的唇边,可是她拧着眉就是不喝。
没办法只能自己喝了一口之后慢慢踱到她的口中,如果一开始只是纯洁的只是喂水而已,可是后来他却有点控制不住。
“嗯……”她不安的嘤咛了一声他立刻将她放开,将水杯放在一边看了看她莹亮的唇瓣,薄唇微勾。
凌晨五点的半的时候他站起来查看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烧已经退了,就是脸色还不是很好。
估摸着可能快要离开,所以下楼给她买了皮蛋瘦肉粥带上来,推开房门却看到她已经从床上坐起来。
“醒了?”他问了一句,将手中的粥放在一边,然后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