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情,她只能说,“喂,你都不累的吗?我在想你这么频繁,以前的生理需求怎么解决的?”
“你没听说过开了荤的男人猛似虎吗?”
这句话内涵太深她听不懂,却傻乎乎的问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段幕臣,不要跟我说你跟我做的时候还是处…………”
话未完,她的唇就被他吻住,直到呼吸不过来他才放开,有些头疼的将她压/上床,“段夫人,你知道的太多了。”
这算是承认了吗?她眨了眨眼睛,还想再问,却被他的动作刺激出声,“混蛋——”
室外凉爽的风吹入,似要把室内所有旖/旎的气息全部吹散,床上的人儿此时睡的正香,而段律师也在亲了亲她的脸蛋儿之后准备出去享受一下她拿来的午餐。
将休息室的门关上,走到办公桌前吃了点她带来的东西,就将刚才藏在资料下的东西拿出来,翻开的第二张让他的黑眸渐沉。
方乐珊的私/密照,他的重点并不在那呼之欲出的春/guang,也不在那修长笔直的双腿,而是在那翻转的左肩上,一个小小的类似月牙的胎记。
将那张纸撕下来揉成一团丢在一边儿的纸篓里,他有些心烦意乱,站起身走到休息室前,犹豫了片刻才推门而入。
可能因为有点儿声音她没有睡好,转了个身继续睡过去。
他慢慢的走到床边儿躺在她身边,大手攀着她的肩头,那里,也有一个类似于月牙形状的……?
这是胎记吗?看起来又不太像,可是方乐珊肩上的那一个,却像足了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
他……有可能是找错人了吗?
侧身,轻轻地吻落在她的肩头。
身心刚放松下来却听到办公室内的内线电话在响,即刻起身带上门出去,讲电话放在耳边,问道,“什么事?”
“段律师,方乐珊小姐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