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坐好看着好戏。
黎夏末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半响只问了一句话,“我家里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是。”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像残忍的刽子手一样将她最后的希望撕碎。
她唇角微微弯起,原来真的是她错了,她以为段擎西和她共处两年他至少不会那么狠,将整个黎家弄垮。
心里泛着酸,可是眼眶却是干的。
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却看到他旁若无人的和身边的美女逗笑着,引得身边的美女掩唇连笑。
“为什么?因为上次宴会上的事情,因为我泼了岑馨蕊红酒吗?”
段擎西抬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手中的动作停住,高大的身躯陷入身后的沙发,“上次馨蕊被绑架差点被人轮的事,是你做的吧?”
他转开的另一个话题让她忽然想起他在医院时问起的话,前后串联起来想想原来还是为了报复她。
岑馨蕊被绑架她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个时候她也被绑架了而三天内都没有段擎西的任何消息。
眼下,她已经不想再辩驳,事情已经发生,再解释又有何意义?他又怎么会相信?
“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父亲。”她话语中的意思很清楚,“如果这算是你的报复,那么整垮黎家就够了,如果可以,我请你放过我的父亲。”
段擎西没有立即回答,拿起身前茶几上的高脚杯放在唇边轻抿着,最后终于冷冷的笑出声,然后说了八个字,“跪下求我,我就帮你。”
“……”她张了张嘴巴未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