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以往梳理的整齐的白发也毛燥不堪，没有一点的光泽。

整个人就好像老上了几十岁，以前他虽有白发但看着就好像六十来岁的模样，现在犹如九旬老者，已经到了迟暮之年。

“怎……怎么会这样。”他不是用内力帮她融化体内的灵力吗，想着也只是损耗一些内力罢了。

没想到竟然让无虚道长变得如此虚弱。

这时，洛轻歌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也变得越来越复杂内疚，“道长，你是不是把你的内力全部传给我了。”

她知道无虚道长年岁已有两百多，能维持自己精神的样貌肯定是靠着强大的内力。

如今呈现这般老态，只怕消耗了很多内力，说不定还将自己毕生的内力全给她。

“你无须自责。”无虚道长无力地摇头，原本清雅有力的声音也变得老沉暗哑，“我并非人类，没了内力也不会老死。”

无虚道长不是人？也是，一个人怎么能活上两百多岁。

在这个世界里，她妖物鬼怪，甚至连孟婆都见过，听到无虚道长说自己非人类，洛轻歌也没多大的惊起。

他应该是位神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