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眸子里就充满了内疚,以为他不知道自己昨晚去了哪里,忙解释道,“彦楠,昨晚我……我在连慕年的病房睡了一晚,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不要多想。”
凌彦楠眯眸,看着曲浅溪匆匆跑回来的模样,顿了下,没有说话。
曲浅溪心里也是内疚的,以为他不相信,继续解释,“真的什么都没有,我跟连慕年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不要多想,对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心里有尺度的,请你相信我。”
连慕年刚推开门,听到曲浅溪的辩白,额头青筋直跳,薄唇冷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