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嗯,你哥哥不可能回来了,他死了,死在了缅甸。”徐万山语气轻松道。
“你放屁!”夏兵怒骂。
“我打电话给你不是让你相信我的话,因为……你很快就会收到你哥哥被杀的消息。”电话那头,徐万山轻轻弹了弹雪茄的烟灰,笑道。
“徐万山,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再次听到徐万山的话,直觉和理智告诉夏兵,夏河真的出事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徐万山动的手。
“嘿……就凭你夏兵?”
电话那头,徐万山的语气陡然一变,变得格外阴森,阴森之中夹杂着浓浓的不屑:“我一直没对你哥哥下手,只是因为你哥哥有一个军区一把手的老丈人当靠山罢了!树到湖松散,如今,你哥哥的靠山倒了不说,你哥哥也死了,就凭你夏兵也敢跟我斗?”
“你……”
夏兵无言以对,他知道徐万山说的是事实。
“夏兵,我告诉你,你哥哥留下的产业,我徐万山要定了——你可以选择卖给我,也可以选择以卵击石,让夏河的老婆、女儿到阎王殿陪夏河!”
徐万山冷笑一声:“如何选择,在宋老杂毛下葬前给我来电话!”
话音落下,徐万山直接挂断电话。
“爸,夏兵会将夏氏集团卖给我们吗?”
花城郊区一栋别墅里,一名鹰眼、高鼻梁的光头青年冲叼着雪茄的徐万山问道。
“他别无选择。”
徐万山掐灭雪茄,冷笑一声:“何况夏兵和夏河不同,夏河是个敢玩命的主,夏兵只是一条仗人势的狗罢了——没有他哥哥在,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跟我斗!”
“那倒也是。”
听到徐万山的话,光头青年忍不住笑了,他知道自己父亲口中的买基本和抢差不多,给的是白菜价。
“对了,爸,你说夏河到底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