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迹各种娱乐场所,尤其是酒吧,更加是根本看都不看一眼,顶多也就是唱唱歌,去的还是最健康那种歌房,戒烟戒酒,平时除了陪男朋友,就是研究棋艺,还种花养猫织毛衣。
“我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海清泉十分惊奇,找到黄文斌问。
“以诚待人而已。”黄文斌说。
“你说是催眠术我还比较相信。”狄青克说。
“哪有这么厉害的催眠术。”海清泉说,要是有这么厉害的催眠术,把他们家老爷子这种催眠了那可不就万事皆休了,他们对催眠术研究很深,知道催眠术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根本没法子达到电影小说上面的效果,“黄兄弟,你就不要瞒我了,以前淑珍什么样,我最清楚不过,要是还有一丝可以改造的可能,我们也不会这么头疼。”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黄文斌说。
“黄兄弟你这就不够朋友了。”海清泉说。
“说不定是她见到蒋静惨死,所以忽然后悔了也说不定。”黄文斌说。
“蒋静那小子,也真是倒霉,无端端就这么被人割了喉咙,连凶手是谁都查不出来。”狄青克说。
“倒霉什么啊,你知道为什么查不出凶手来?”海清泉哈哈一笑说,“要找凶手自然要先查动机,就要查蒋静都得罪过谁,查来查去,越查越多,原来这蒋静手里头至少有十几条人命,有些还是公安部督办的大案要案呢,连他老子都不知道蒋静原来做了这么多坏事,所以赶紧停了。再查下去,恐怕连他老子的位置都不稳。”
“这么厉害。”狄青克感叹说。
“原来知道蒋静是个坏蛋,不知道他这么坏。”海清泉说,“淑珍和这人混这么久,想起来我都后怕。”
“岂不是说幸好这家伙死了。”狄青克说。
“是啊,幸好他死了。”海清泉说,“就是不知道谁下的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