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幸福的生活下去。”杨木老婆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着杨木穿过数十米的高空摔在地上,摔成一滩肉泥,然后掏出一瓶风油精,往两个眼睛里面各滴了一滴,泪水顿时涌了出来,随即大声嚎哭,“阿木,阿木你怎么这么傻啊,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非要走这条路呢!阿木你怎么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啊,叫我们以后要怎么活啊!”
……
黄文斌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不由十分唏嘘,“哎,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海清泉坐在黄文斌对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杨木纵横京城商场几十年,大名鼎鼎……前一阵子还意气风发的说炒钢赚了一百多亿呢,没想到转眼就亏了好几百亿,这市场风云变幻真是太剧烈了。钢材生意风险真是太大了,活生生的就害了一条人命。黄老板你也炒钢,可要小心些才好。”
“我做的品种风险比较小。”黄文斌说。
“那就好。”海清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