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跑过来,我都不愿意理他。”
“夏风?”黄文斌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就是那个欠了李为民几百万,投靠杨木之后当场还钱的,还少给八百块。
“那家伙投靠杨木之后就抖了起来,整天造谣污蔑我父亲,一会说我父亲要破产了,一会说我父亲欠了哪里哪里几千万还不出来,一会说我父亲要卖物业,一会还说……”李依玲脸上一红,夏风还说李为民把李依玲送给黄文斌玩弄,这才借到了钱,各种细节说得栩栩如生,宛如亲见。
“见风使舵的人到处都是,也管不了这么多,要是有用就利用一下,没用就扔一边去。”黄文斌说,“没必要生气。”
“黄哥哥你不知道,他们,他们说话很难听的。”李依玲不要意思说太细。
“难听的话多着呢,不用放在心上。”黄文斌却不知道真相,“你要是真的生气,狠狠地坑他一笔钱,比什么都解气。”
“黄哥哥说的对。”李依玲点头说,“我就和他说能解决,不封他的钢厂,骗他一笔。”
这似乎也过分了一点,岂不是和杨木一个层次了吗,“这个你问你父亲吧,也许他另有主张。”黄文斌也不知道李为民家的家教是怎么样的,也不好瞎出主意,“这一次封厂,持续时间将会很长,我们可以慢慢的想法子炮制他。”黄文斌记得这一次整治小钢铁厂的行动将会持续三个多月,停产的时间就算没有这么长,起码也得两个多月吧。
荣文的钢厂规模算是不小,所以市政府还打个电话叫他赶紧自己关厂,还有更多的小钢铁厂连通知都没有,只是隐约听到了消息,着急得到处打听,商量对策,这一夜石城移动联通电信业务比平常忙了几十倍,无数人度过不眠之夜。第二天一大早,石城市委就开会,市委开完到市政府,开完会以后所有政府用车都编成车队,还抽调了企事业单位的车充实进去。
每个车队都有警车开道,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