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的空气里,他的眼神比刀子还可怕,文菁的身子禁不住在颤抖……
翁岳天拼命忍住身体里那一股肆意汹涌的狂暴因子,紧紧拥着她,心痛到窒息!
“说……我要你,说!”他再一次地重复,强健的身躯在微微战栗着,他分不清楚自己是震惊还是欢喜多一些,只知道此时此刻,他的理智随时都可能崩溃!
文菁其实也明白,她不说是不行的了,只是她还太过措手不及,紧张得全身哆嗦。
他沉重的呼吸响在头顶,可见他有多用力在克制着自己,文菁的脑壳里乱成一团浆糊,只好结结巴巴地将那晚自己被魏榛挟持的事说了出来,但她只说到自己滚落江边就没有再继续了……宝宝的事,她不敢说。
翁岳天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白,额头上青筋暴跳,钢牙紧咬,瞳眸里发出嗜血的红光,凛冽的寒气仿佛冻结了周围的空气,尽管有空调,文菁依然被他的气势给逼得瑟瑟发抖。
他什么意思呢?不说话是代表什么?文菁揣测不到他的想法,她只感到惴惴不安,生怕他穷追不舍地刨根问底,那她要怎么办?
僵硬的气氛持续了不知多久,文菁才听得一声幽幽的叹息,盘旋在她头顶,灌进她的耳膜,带着男人无尽的悲伤和痛惜,在她心上化作绵绵不绝的丝线缠绕着,一圈一圈越来越紧……
“吧嗒……”文菁脸上滴了一颗透明的液体,滚烫的温度破开她的肌肤,灼伤着她的心。
良久,空气里蔓延着他沙哑的声音:“幸好,你还活着……”随着这一声,他冰凉的唇落在她的额头,那般温柔,一如往昔的宠溺。
只是这一句话,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文菁的情绪在瞬间崩塌……太多的委屈,太多的心酸,太多的恐惧,当年她差点就被魏榛关进笼子,路上出车祸的时候她侥幸没有撞到,及时逃脱了,再后来滚下江边,幸亏命大福大,没有一尸两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