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忧。
“你是说,你爸爸是在有一次受伤被人救了之后才改的姓氏?”魏榛想要再一次确定。
“是的,我小那时候,是姓张,后来我爸爸非要改姓氏,说他那条命是一个姓文的人救的,他这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我妈跟爸爸吵架,说他是神经病,还什么做牛做马,又不是在古代。爸爸为了表示自己对救命恩人的敬重,真的把姓氏改了……”
魏榛的手陡然攥紧了,全是汗,文晓芹先前所说的关于文菁的事,其实没什么价值,就是说文菁曾经自闭,不说话,性格孤僻。唯有文晓芹刚才所说的这一段,具有非常的意义!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文启华的人?”
“没有。”文晓芹很干脆地回答,目光坦荡,她是真不认识。
魏榛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文晓芹的面前,竭力平稳着声线说:“看看这张照片,见过吗?”
文晓芹疑惑地将照片凑到眼前,定睛一看……
“这个人……好像……”文晓芹在记忆里搜索,她应该是见过的吧,很眼熟。
魏榛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文晓芹,沉凝的目光颇为复杂,期待中还掺杂着不易察觉的惶恐之色。
十分钟之后,魏榛从文家出来了,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异常,只是反观屋子里的文晓芹……手里紧紧捏着支票。这是属于她的钱了,说明,她所提供的消息,就是魏榛想要的。
魏榛在临走前还吩咐文晓芹替他办一件事。收了他的支票,文晓芹也不好拒绝。看似很简单,只是在圣诞节那天,打一通电话给文菁……
这一夜,翁岳天终究还是回家了,虽然有些晚。
文菁习惯性地依靠着他,汲取着这熟悉的温暖,他亦如往常一般将手臂放到她脖子下边……
文菁心心念念着圣诞夜的事,忍不住小声地呢喃:“岳天……圣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