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石门,又看了看自己伸出去的手,结巴道:“我、我可什么都还没做啊。”
石门怎么自己关上了?该死的,这种将后路堵死的做法,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兆头。我赶紧去看江玺,想问问他的意见,谁知道一转头,江玺原本所在的位置,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人呢?
我愣了一下,和唐琳琳对视一眼,两人连忙朝着江玺先前所在的位置而去。我这会儿跟半个残废差不多,手脚不利索,哪有唐琳琳跑的快。待我走过去时,唐琳琳显然已经弄明白了一切,气的跳脚:“该死的,又被他给阴了。天天你看,那鸟嘴里的牝牡元胆珠不见了!”
我侧头一看,果然是如此,那江玺趁着我们放松戒备时,竟然取走了牝牡元胆珠!
可他人呢?
这密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后来我放松了对他的监视,但也并非完全不管,隔一分钟还是会去看看他那边的动静。也就是说,从江玺取了牝牡元胆珠,到他离开密宫,整个儿最多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
但这根本不可能,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才对。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想到了傅安,它应该是唯一一个在,知道所有情况的‘当事人’了。
我问道:“大哥,到底怎么回事,他人呢?”
傅安诡异的脸上,露出一个说不出是笑还是什么的神情,说:“别这么叫我,不敢当。你现在是在求我呢,还是在命令我呢?”
我心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闻言道:“之前命令你也是情非得已,我发誓,从今往后,绝对不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还不成吗?这次就当我求你了,大哥,人命关天,您赶紧告诉我吧。”
傅安闻言,慢悠悠的说道:“既然是求我,那我就有权利拒绝你。”说完,背着双手散步似的在密宫里晃荡起来,俨然一副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