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要负。你车子要修多少钱,也应该由我出,每个人总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嘛。”朱代东给欧阳飞使了个眼色,转过头微笑着说。
“这样,你看赔多少,把钱给我就是,现在我还有急事。”尼桑司机说道,他退后几步,走到自己的车边,随时准备上车就走。如果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倒也无所谓,那一定会要个说法,而且如果赔钱赔的少了,他还不会干。
可现在车上坐了好几个人,这些人平常分散开会,倒也不会引起注意,但在京城现在的形势下,几个新省人在一起,肯定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想到这里,他已经有了主意,只要对方不马上给钱,自己马上走人。
“这样,我也不懂修车的行情,咱们去找个修车厂,问问他们就知道了,反正我们俩的车子都得修。”朱代东笑着说道。
“我看这样,你赔五千,马上走人,我以后肯定不会再找你麻烦。”尼桑司机说道,他没想到自己能碰到这么奇怪的人,明明可以不用负任何责任就可以离开,但偏偏钱多得发烧,一定要给钱。
当然,这样的人并不是没有,他以前也碰到的。中国人很多都不是依据法律来办事,而是凭道德观念和自己的良心。或许自己碰到的,就是这样的人。而且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也像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五千够了吗?”朱代东听到欧阳飞走到一旁打了电话,警察很快就会来。刚才欧阳飞并不是给交警打电话,而是给最近的分局,让他们紧急派人过来。有了欧阳飞的电话,恐怕最多三分钟,马上就会有警察来。
“够不够是我的事,再说你的车子也撞坏了,总不能让你太吃亏。”尼桑司机说道。
“好,你能不能给我打个条子?以后就算还有其他事情,我也好有个说法。”朱代东说道,虽然他没有跟欧阳飞沟通,但他的配合绝对是非常默契的。
“真是麻烦。”尼桑司机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