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我过来。”韦鲁郎说,半夜三更在家里谈工作,影响不好。而且旁边四周都是住户,夜深人静,搞不好他们的谈话就传到隔壁人的耳朵里了。
韦鲁郎急匆匆的走到朱代东的办公室时,朱代东已经给他泡好了茶,并且又递上了烟,还帮他点了火。朱代东这才把肖宏利的案了一五一十的向他做了通报,听说连解淦光是从肖宏利那里就受贿超过一百万,韦鲁郎也是一脸的惊讶。
“代东,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韦鲁郎问,对于他们这等级别的人来说,这样的事不再是案子,而是事件,甚至是政治事件。
“按照正规程序向组织汇报。”朱代东坚定的说,如果真的要按照正常程序,朱代东应该先向纪委汇报这件事。至于韦鲁郎这个宣传部长,应该要等到常委会上的时候,才会得知详情。
“卫东书记这个人很正派,能当纪委书记的人,作风过得硬,原则同意坚定,而且据我所知,他跟连解淦好像也没有什么深交。”韦鲁郎闻弦音而知雅意,马上向朱代东介绍了陈卫东。
“郎哥,这件事你看我向陈书记汇报,合适么?”朱代东微笑着说,他来市政府毕竟才几天的时间,陈卫东的表现就算再好,几天的时间也是听不出来的。
“这是公安局查的案子,由你去通报当然不合适的。你刚才不是说西城分局的路留时还要过来么?到时你可以把卫东书记请来,让他也听听。”韦鲁郎沉吟道,如果由朱代东直接去向陈卫东汇报,让别人得知后,会有打击报复之嫌。或许陈卫东会给朱代东保密,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机关对于内部的保密工作,是很难做到滴水不漏的。
而从路留时向朱代东汇报宏利公司的事,顺便把肖宏利行贿的事带出来,那就是一次意外,一个巧合。就算有人知道朱代东是刻意为之,也说不出什么来。
“郎哥,谢谢你。”朱代东感激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