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着说。
“你啊,三句话不离那事,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我如何放心让你一个人待在雨花县?”严蕊灵故作恼怒的说。
“没办法,这都是被你开发出来的,要不你申请调到雨花县工作?”朱代东笑眯眯的说。
“我调到雨花县?为什么你就不能调到省城?只要我爸开口,到交通厅任职一点问题也没有。而且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也能胜任交通厅的工作。我去雨花就不行了,你们那只有省报的一个发行站,你难道想让我去发行站的站长?”严蕊灵说。
“我现在还很喜欢基层的工作,省城太大,水太深,不是我等农家子弟能玩得转的啊。”朱代东叹了口气说,要是凭借严鹏飞的关系才调回省城,这会让朱代东很伤自尊,也会让他对新的工作没有激情。甚至说得严重点,可能会毁了他这一辈子。
“我看你是舍不得权势,在雨花县,你这个副县长是数得上的人物,要是到了省城,嘿嘿,可就什么都不是了。这也许才是你不想来省城的真正原因吧?”严蕊灵对朱代东的了解也逐渐加深,朱代东这个人,品质上是没有问题的,但对于权势的追逐已经深入他的骨子里。在工作上,积极向上,这也没什么,但他渴望完全掌控,这让她不安。这一点,也许朱代东自己都没有发觉,但她有着记者的职业敏感,朱代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想让他更上一层楼。
这几年朱代东的工作非常顺利,顺利得让许多人忌妒,严蕊灵很担心,如果有一天,朱代东受到挫折,甚至是很大的挫折,他能支撑得住吗?他能挺过来吗?还是从此以后,意志消沉,一蹶不振?
“宁为鸡首不为牛后,在下面,我能做我喜欢干的工作,可一旦到省城,恐怕就由不得我,甚至每天有没有事干都不知道。”朱代东说,越是大机关,闲人就越多。
晚上,两人找了家环境幽雅的宾馆,尽情的享受着亚当与夏娃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