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开了。
这些人还傻傻看着她的背影,如果不是那条蛇犹自爬来爬去,众人几疑做了噩梦。
不过他们的噩梦刚刚开始——山坡那头起了喧哗,有人匆匆跑来跑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忽然有个小厮经过此地,看见这里的人呆呆的,便过来看一眼,一眼之下便一声惊叫,“老爷的玉佩在这里!”
片刻之后,人便到齐了,容弥看见自己心爱的玉佩已经断成两截,那脸色难看得像天边层叠的霾云。
如果不是顾忌着这是客人,并且要保持着容府的风度,大抵容弥便要咆哮了。
容府的大管家阴恻恻地问几位客人,“不知道我们老爷的玉佩,是怎么成为诸位手中的鼓槌的?”
“啊不是……不是……我们击的是鼓传的是花,可是忽然有个人……花变成了蛇……鼓槌不知怎的也变了……”
这几个人解释得语无伦次,没人能听懂,容弥怒声道:“什么人?什么花?什么蛇?你们几个男人,躲在这里击鼓传花做什么?”
几个人四面看看,人早跑了;低头瞧瞧,蛇也不见了;回头想想,到底为什么击鼓传花,那也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百口莫辩也就是这样了。
容弥心疼地注视那玉佩——那是他的定情信物!
忍了好半天,容弥才尽量保持基本礼数地将几个人“请”了出去。几个部曹小官眼泪汪汪一步三回头,都知道从此以后是将晋国公府彻底得罪了。
一心要攀附豪门,到头来却落个这样的结局,众人瞧着,都觉得有点不安,只有躲在树丛里看好戏的花寻欢,乐得个连拍大腿。
被这么一搅局,容弥也失了兴致,怏怏地召过管家来问:“今天怎么回事?内院外院都不清静。先前夫人来说后院有人落水,杂耍班子还出了岔子,惊到了一堆姑娘,现在都扶在后院客房里歇息。可是有人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