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之名却真的没有。
然而此刻众人瞧着他,那小眼神荡漾得,风流得不能再风流,每根眉毛都写满春情。
再看那太史阑,传言里也是个少见的冷峻人物,女中侠客,红粉将军,伴金戈铁马,谢人间浮华。看她本人也是眉眼清冷,看人如刀,很难想象她柔情似水模样。
然而这一刻她举杯浅饮,眉梢眼角一分怒气一分无奈,倒还有八分似是浅浅喜悦,瞧着,忽然也觉得很自然。
这样的男女,这样的神态,过来人都觉得,这是一对有情人吧?
两人对望,都在各自眼神里看见对方的倒影。
容楚一笑,忽然憧憬某种特殊时刻才能以特殊方式喝的酒。
太史阑一看他那微笑模样,就知道他的思维八成飘到什么“交杯酒”之类的玩意上去了,不以为然撇撇嘴。
等着吧您哪。
她收回酒杯,一仰头,一干而尽。喝得痛快潇洒,因为知道这不是酒。
底下有喝彩声,二五营学生们喝彩得尤其大声。
容楚也笑,道:“太史好酒量!”
太史阑酒杯一放,人晃了晃。
没觉得有什么酒味,就忽然觉得有点晕。
她很惊讶,喝清水也能喝晕?自己的酒量真这么差?还是刚才睡多了?
她这一晃很轻微,大家都没注意,容楚发觉了,但他确定刚才是清水,不会喝醉,只是有点担心她身体,从桌子下伸手过去握住她手掌,低声问:“怎么?不舒服?要不要早些回去休息?”
手掌这一握,他忽然发现太史阑掌心在渗着冷汗,心中一惊,想着她身体还没大好,可不要加重了。
“我们回去。”他伸手扶她。
太史阑此刻晕眩感一波波冲上来,正翻天覆地难受,他轻轻一碰她都觉得整个人要飞起来,连忙一翻手,压住他的手背,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