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舞算什么?上一个和我打赌的,是耶律靖南。”
然后她闭嘴。
两个男人一起默然。
上一个和她打赌的耶律靖南,堂堂西番名帅,重伤败于她手下,逃奔回西番,现在正在焦头烂额遭受弹劾,据说境遇甚为凄惨。
司空昱的神情,忽然暗了暗。
容楚瞟他一眼,道:“司空世子身在东堂,对西番名将,似乎也很熟悉啊。”
“太史阑敌营赌命,大败耶律靖南,现在连五越小儿都知道。”司空昱无精打采地道。
“说定了,干正事。”太史阑三言两语结束两个男人的斗嘴,拍拍康王肚子,“我数到五,驱虫药给我投下来,否则就先把你推下去。”她停也不停,立即道,“五——三——”
“快投药——”康王面目狰狞大吼。
说这话如果是容楚说的他还能磨磨嘴皮子,可是太史阑那个女人,她就不给你反应的时间!
护卫们手忙脚乱打开带着的药瓶,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撒下,果然底下蛇虫潮水般迅速退了下去。
撒药的时候容楚注意着康王的神情,确定他没有屏住呼吸,才放了心。
又等了一会,确定那些细碎的声音都隐入所有的缝隙里,太史阑才道:“让他们把驱虫药瓶扔过来。”
瓶子扔了过来,比较方便的司空昱接住,容楚却道:“有驱虫药必然有引虫药,也一并拿来。”
康王转过脸,要对护卫使眼色,太史阑道:“引虫药吃不死人吧?拿来你先尝尝。”
康王立即道:“快拿引虫药来!”这回话说得字正腔圆,也不眼睛抽筋了。
引虫药也拿了来,容楚揣在怀里,这回司空昱先下,随后太史阑拖着康王滑下去,容楚等在最后。
柱子到底就是一个下行洞,几人推康王走在前面,洞底很湿,不过不算狭窄,几个人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