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无需女子出苦力,这一地的女子,这些年倒没出什么人才。
所以女子们学艺,着重逃生和救护技能,轻功必练,梅花桩只是其中一种,负重跳跃,女学生也是每日功课。
太史阑第一次练习轻功,自然跌跌撞撞,苏亚和花寻欢却是好老师,前者沉稳细心,教了她很多个人心得;后者眼光犀利反应快捷,不住在桩下绕来绕去大吼,每次必吼在太史阑将要栽落的关节,令她及时补救,落足越发小心稳妥,速度也越来越快。
四面渐渐安静下来,都在看太史阑练习,眼神惊叹,夹杂惋惜。
因为,太史阑当真是好苗子。很少有人如她一般,反应快,颖悟力高,控制力强,眼神犀利,弹跳力和体能还超强。第一次上梅花桩,跌了两次就再没落下过,还能跟上别人练了一年的速度。
然而越是这样优秀,越让人可惜。
她能将任何武功都学到极致,可是偏偏不能走向极致。
“练得真好……”一个寒门子弟喃喃叹息,忍不住走近太史阑。
“练得再好有什么用?”远远的郑四少大声讥笑,“还是个废物!”
那个观望中的学生,犹疑地停了脚步。
“老曹都被吓跑了,你们猜,到底有多废物?”
“说起来奇怪啊,曹夫子那么不要面子地求她为弟子,第二天却又跑了,这可真蹊跷。”
“是呀,磕头求来的宝贝徒弟,怎么还舍得跑了不要呢?”
“我看呀。”那个出身寒门的子弟邱唐,跟在郑四少身后,洋洋自得地道,“曹夫子求她做徒弟,本就有问题,大家也知道,曹夫子先前被她惹怒,指天发誓不收她做徒弟有多坚决,怎么隔了不过一个时辰,忽然就头顶夜壶,只穿裤衩,光天化日之下来给她磕头?这合理吗?”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郑四少拖长嗓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