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真不能怪你,我也是好心,看来真的是麻烦了,跑扎不说,还被戴了头发,那完全就可以把脸挡上,谁也看不出来,那是扎人,入院死人,入宅全亡。”
我更紧张了,如果是这样,那给小喆带来的麻烦就大了。
我坐在一边,看着刘守贵。
何平不在了,如果何平活着,是能找到的。
天亮了,我们去了扎房,小喆什么都没有干,坐在椅子上发呆。
我们进去了,叫他一声,他才醒过劲儿来。
“那扎人何平在教你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办法吗?”
“没有。”
小喆的脸色不太好,如果是这样,那就是麻烦的事情,关于扎人跑扎,不知道怎么找到,那是最可怕的,找不到怎么办呢?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我不知道。
刘守贵想了半天说。
“看来我只能跑一趟天津了。”
“去哪儿干什么?”
“天津,有泥人张,有崩豆张,有麻花刘……还有一个扎纸孙,这个人没有问题,他和何平关系特别的好,每年都会来辽北一次,在这儿呆上几天,说扎活儿的事情。”
看来只能是如此了,那天我送刘守贵去的机场,让他尽快去,尽快回来。
第二天我上班,宋美丽就进来了。
“章文,晚上去皇宫吃海鲜去,我请。”
“不去了,谢谢你。”
“你有事吧?心事重重的。”
“没事,没事,过两天的,我请你。”
宋美丽不太高兴的走了,在火葬场,她是永远不会对其它的男人说出来请客的话来的,而都是那些男人说这些话,她在火葬场是一个高傲的公主,这点我很清楚,但是我总是觉得宋美丽不是我盘子里的菜,也不是我碗里的饭。
我着急,刘守贵不回来,就没有一天是安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