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出了深深的歉意,“安尚书此言令下官惶恐,下官不过是担心安尚书的安危,这些日子,安尚书没有出门,大概不知道京中流言纷纷扰扰,说安尚书你中毒的,得病的,染瘟疫的,于安尚书你十分不利,下官不过也是想洗清谣言,让安尚书不受谣言之苦!”
“哼!辛侍郎难道不知道谣言止于智者吗?你素来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本官不是早就向陛下递交了休假请书,陛下都未曾追管,辛侍郎的心操的可真大啊!”安尚书言语中自有尚书的威严,丝毫不退一步。
辛旷讪笑道:“下官对上司的关心,乃是发自于心,哪里是追究,安尚书言重了。”
“严重不严重,本官不知,但是今日辛侍郎带人硬闯我国公府,根据大雍律例,硬闯国公府其罪甚大,还请辛侍郎跟本官到陛下面前去讨一个解释!”安尚书根本就不理辛旷的服软,反而步步紧逼,眼中带着一股戾气,向前一步,似现在就要与辛侍郎一起去宫中找明帝辩论。
辛旷一直在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看安尚书是不是强撑而出,此时见他根本就不怕出门,更是说要去明帝面前,目光里微微一慌,难道自己真的弄错了?安知义根本就没有中毒?他继续道:“安尚书不用动怒,我只是看大人的脸色不大好,难道伺候老太君,也染上了病根吗?”
安尚书眉头紧皱,脸色似乎因为气愤而显得有些白里透出一股诡异的红色,身子也发颤,似乎忍无可忍,还要开口说话,却发现气急短促,眼眸中流出一缕痛色。
与此同时,就见从院子里走出两名女子,其中一名色如牡丹,容貌倾城,嘴角含着一抹笑容,姿态端方的从垂花门前走了出来,声音如钟玲清越,“安尚书,你怎么出来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抬起手扶了扶发髻,慢慢的放下去,手中银光却是飞快的借着站位的隐蔽,在安尚书背上飞快的扎了几针,余光看安尚书脸色渐渐平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