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须髯,然后很努力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想要去捏住它们,全神贯注得仿佛在做一件人生当中最重要的大事一样。
林封谨当然不会让这小东西得逞,很干脆的用手将其推挡开,然而小东西却是顽固的继续重来。这小家伙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一般都不哭闹,除非是摔到了很疼的情况下,林封谨将其推开,小东西便继续卷土重来,既不哭也不闹,只是顽固的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时候,崔王‘女’端着一碗莲子羹进来了,这莲子羹是她亲手熬的,不过林封谨却是知道,虽然所谓的是她亲手,也就是她抓一些莲子羹下锅,然后倒水,其余的烧火,起锅,装盘之类的事情也就都是其余的人在做。
当然,对于王‘女’来说,能够这样亲手抓一下,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崔王‘女’一进‘门’,就见到林封谨将小东西推开,骨碌轱辘的在软榻上滚了两圈,顿时就惊叫了一声!急忙将托盘放在了旁边,自己去接住,同时怒道:
“你就是这么看孩子的?他要是摔着了怎么办?”
不过虽然娘亲护着自己,崔震却是很不领情,使劲儿在母亲的怀里面挣扎着,然后继续爬到了软榻上,朝着老爹的胡须进攻,开始重复自己不停被推开的过程,那种专注的感觉令人看了就觉得十分惹人怜爱。
崔王‘女’见了之后,又气又恼,干脆伸手过去在林封谨的下巴上一揪,立即就听到了林封谨“哎哟”的叫了一声,然后怒目瞪道:
“你做什么?”
崔王‘女’本来就‘性’格泼辣强势,此时更是一横眼瞪了回去道:
“儿子要拔你两根胡须,你就让他扒了呗!看你这德‘性’!”
林封谨翻白眼道:
“自古慈母多败儿,你凡事都纵容着他,未必是真对他好。”
崔王‘女’大嗔道: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