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白天医生和她说的那番话,她思虑着要不要告诉他,他的脑子比她好使多了,说不定能猜出来谁在从中作梗,可是若是和他说了,必定会扯到两年前的绑架。
那是一个,她不愿意和他倾诉的可怕回忆。她怕自己说多了,就会在他面前全都露馅了。再想着,他那么忙,有那么多的事都忙不过来,她更加不想去烦他。
“小曼,你怎么了?”
裴予墨见她长久没有回应,似发现了她的异样,便询问地问道。
“没,只是有些困了。”她说着就作势打了个哈气,没一会儿就听到了裴予墨那端的低笑。
“困了就早点睡,明天别紧张。”裴予墨说完,就打算挂电话,不打扰她。
只是她又突然地叫了他一声,“墨哥哥……”
他用鼻音回了她一声,然后等待着她的话,原本一肚子的话却全部都哽咽在喉咙里,彼此之间能通过话筒听到那来着远洋的呼吸,一下一下的……
“没什么,晚安。”她局促地回着他,便挂掉了电话。
北城这边是清晨了,裴予墨走出机场的时候,清晨的那几道光线正落在他的身上,又想到她的那声晚安,忍不住抿唇一笑。
这傻丫头。烈烈多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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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的时间,一觉而过。
叶小曼睡得不安稳,所以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就醒来了。
父亲手术的时间安排在九点,昨天听主治医生说是头部开颅手术,最基本的也要五个小时,顺利的话,就这样,若是不顺利,翻倍的时间也是可能。
即使她没有信仰,可还是在大早上起来的时候,去了医院里的小教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