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没有给刘伶加酒。
这其实是很多皇城根下的官二代所特有的一种傲气。
对于一些层次够不着他们的人,皇城根下的官二代一般都不怎么会搭理,更别说给对方倒酒之类的了。
而刘伶只是下面小城市的一个银行的客户经理,这身份在燕子看来就跟陪睡的小姐没啥区别,所以燕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是那股子看不起的味道,怎么也掩盖不住。
赵钢镚也不好说什么,因为这是皇城根下这么多年来所形成的一种特有的对人对事的风格,所以赵钢镚自个儿给刘伶倒了杯酒。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眼见赵钢镚要给自己倒酒,刘伶连忙伸手扶住赵钢镚的手。
这手一碰到赵钢镚的手上,刘伶的指尖,就好似无意的划过了赵钢镚的手背。
赵钢镚诧异的看了刘伶一眼。
刘伶也在同时看了赵钢镚一眼。
这眼神一交汇,赵钢镚瞬间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我草!”
赵钢镚默草一声,给刘伶倒上酒,然后说道,“你怎么会跟你们行长来京城的?”
“他要开会,缺个秘书,就带我过来了。”
刘伶笑着说道。
“你行长男的女的?”赵钢镚问道。
“男的。”
“了解了。”
赵钢镚暧昧的笑了笑。
“你想哪儿去了。”
刘伶嗔怒的瞪了赵钢镚一眼,说道,“我们行长很正派的好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当官的都正派。”
赵钢镚认真的说道,“我没想什么其他的东西。”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有了,你不准想!”
刘伶娇嗔道,“我们关系很正常的。比咱俩都正常。”
“咱俩也没啥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