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忍。
萧贝月紧了紧指尖,就连身子都在颤抖,可是即使再愤怒,她也不想当着女儿的面与他争吵,更是不可能在女儿面前和他做这种事情。
刚回到房中,莫逸萧便将她推在床上压在身下,身下早已在方才便紧绷得很。
“莫逸萧!你究竟是怎样一个
人?我在你心里又是一个怎样的角色?”萧贝月被他扣着双手不得动弹,眼眸却是死死地瞪着他,满是恨意。
莫逸萧被她问得微微愣忡,转而却是轻哼道:“你不需要知道本王是怎样的人,你只要知道你是本王的王妃,就有做妻子的义务。”
“你要怎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心里再坚强,此时此刻她亦是难掩酸楚涌上心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早就已经放弃了做他心里的那个女人,可是他却没有放过她。
莫逸萧俯身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却是稍纵即逝,微启薄唇,语气骤凉:“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守好自己的本份。”
话音落,衣衫褪,但听心碎不尽,眼泪沾湿枕巾。
翌日,莫逸萧从睡梦中惊醒,心悸不已,总觉得近日会发生什么事情,转眸看向身侧,萧贝月还在沉睡,而他却已无丝毫睡意。视线落到她未被盖住的身子,爱痕布满她全身,而他却丝毫不觉得满足,因为昨夜的她比他想象的还要隐忍。
睡梦中,她似乎很不踏实,微微翻了身子,手臂从被子中抽出落在被面,指尖的鲜红刺伤了他的眼。伸手将她的手执于手心,指甲断裂已深深嵌入肉中。
当萧贝月醒来的时候已是巳时,全身的酸痛和爱痕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事情,她却已经哭不出也笑不出,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透进来的一丝光亮。
“王妃。”萧贝月的贴身丫头香草听到些许动静,瞧瞧地走进来朝她福了福身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