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先生被气得够呛,看他们面红耳赤的样子,李权也懒得跟他们争执,对他们的理论看法也不做辩解,转移话题问道:
“好,几位是老前辈,在下也不与之辩解。但且问大华律法中可有规定说女子不可开学堂女子不能教学生?”
如此一问,几个老先生倒是答不出话来,只是极其不爽地板着脸。
李权淡淡一笑,彬彬有礼地又问:“那么又问,就算律法不准女子开设学堂,要管也是衙门的事儿,几位前来争执怕是不妥吧?”
这下不单是几个老者书说不出话来,连他们带来一起壮声威的学生都觉得很尴尬。
此事,于情于理都是他们的不是,管得也太快了。
几个老者见在学生面前的挂不住颜面,定了定神,强硬地反驳道:“朝廷管不管是朝廷的事儿。但你挂牌授课就是天下文人的事,让女子授课不仅误人子弟,还有辱斯文,被旁人看去岂不被耻笑?我和田学堂也要因此蒙羞,你说说,这怎不关我们的事?”
“就是!就是!”
“几位,这就是你们强词夺理了。在下的学堂让女人教女人,不收男学生,如何被人笑话?再说,你们收男学生,我这收女学生,互不干涉,何来相互牵连之说?”
一名老者惊道:“你们只收女学生?”
李权点头:“没错。现在几位可以放心了吧?咱们只收女学生,不收男学生,所以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影响。”
门口众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看来是在这上面没有说清楚。
老者们脸色有所缓和,倒不是真愿意让自家隔壁多一间学堂,只是难得找了一个台阶下,于是冷哼着甩了甩衣袖:
“真是可笑至极,老夫倒要看看你们的学校能开到几时。罢了!咱们走。”
说完,老者带头回去,其余众人也先后离开。
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