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交织在一起,皇上让自己置身其中,肯定不是单纯地为了避难。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喂!喂!你在想什么?”润儿看着李权忽然发愣,伸出纤细的手指戳了戳。
李权回神,甩了甩头,自己也不知思维飘到哪儿去了,现在应该琢磨胡不能,怎么跑去揣测皇上的心思了呢?
李权在思考,润儿也没闲着,多嘴问:“李老爷,今天你跟那胡不能到底干了些什么?有什么发现没?”
李权正在为脑中乱作一团的头绪烦恼呢,哪有心思回答润儿的话?
“姑娘家问这些干嘛?老实地吃饭睡觉就行。”
润儿气呼呼地站起来,小手叉腰:“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猪!再说,这事儿跟我息息相关,我有权利知道!”
“真没看出跟你有啥关系。”
“什么没有!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只有你早点儿解决了问题,咱们才能早点儿回京。才能帮我偷卖身契!这么大的牵连怎么能说没有关系?不行不行,你必须给我讲清楚。本姑娘一天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呆!”润儿好像急了,一把抱住了李权的胳膊。
这几天抱李权的胳膊似乎越来越熟练,一下便将手臂夹在两峰之间,一点儿缝隙都没有,可笑地是妮子竟没发觉此时有点儿不妥,还气鼓鼓地瞪着李权。
没想到这妮子神经如此大条,李权莫名地喜感,于是让她保持这样的动作,慢慢地给她讲今日的过程。
润儿是个彻头彻尾的懒人,从没这么认真地做一件事儿,为了李权早点儿查处证据那是聚精会神地听着,还不忘拼命动脑思考。
要是她这时候发现当事人正流着口水盯着自己领口,不知是怎样一番表情。
离家许久,李权一直憋着,看着润儿的春光竟有些意动。
这时候,忽然有人来报,说胡将军送来了薄礼,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