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群这辈子也未遇过此等大案,鼻头都紧张得开始冒汗,但冷静地判断后,终于压制了内心的躁动,沉声道:
“让他们走!”
“什么?”两名衙役齐声惊呼。
“观其动作,从容有度,看不出丝毫紧张,想必已不是初犯。而他们又是从碧溪村里出货,由此可断,碧溪村里藏有更多私盐。真正的大鱼在碧溪村里!”
衙役狂咽口水:“乖乖!师爷您是说碧溪村里还有比那更多的私盐?光那几车私盐便足够那些人满门抄斩上百次了。如果说还有更多的私盐,那得是要多大的案子?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王群:“当然是回禀柳大人,一切让柳大人做主。”
一名衙役心有不甘:“咱们什么都不做,如此回禀,那咱们的首功……”
王群真想抽这家伙一巴掌:“这么大的案子撇清关系还来不及!你还想首功?案子太大,功劳太高,就算是你什么都不做。若是柳大人能把这案子办下来,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就算咱们县衙里的看门狗都得升仙!”
三人打定主意正欲离开,王群突然感觉脖间一凉!
“三位官爷好雅兴啊!”
寒光闪动,惨叫声起。
“啊!”
“啊!”
……
……
今夜夜空,黑云满布,深邃低沉,冷空气仿佛更加沉重。
黑漆漆的房中,胡虎手捧茶盏,桌上泛着璀璨青光的夜明珠着亮了他满足而又奸猾的嘴脸。短短两月,胡虎便将家中的所有事物翻新一遍,其奢华程度丝毫不亚于碧州李府。
这便是权利和金钱给他带来的变化,他很享受现在,更不在乎这些东西花多少银子,因为他有一个盐井,这是无本万利的东西,比任何奇珍异宝都要珍贵,足够他挥霍几辈子。
正当胡虎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