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低头默默想着。
“陈大人,您真是太客气了。您先请吧。”
听到这声音,陈佩隐隐觉得不对:“这声音好像咋哪儿听过呀?”
疑惑着,陈佩抬起头,却见那张日思夜盼的赖皮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小小的身子猛地一颤:“刘嘎哥!”
“佩佩!”
两人都傻眼儿了。相互看着对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你这厮怎么进来了?!”陈老汉一看进屋的竟然是刘嘎,急得跳了起来,觉得这小子实在奸猾,竟晓得啥回马枪。自己一时疏忽,竟然让佩佩见到他了,这如何了得?
陈老汉想也不想,老规矩,提着扁担冲出来,二话不说就往刘嘎头上招呼!
“爹!”
“爹!”
两句音色截然不同的惊呼,两只大小不一的手臂。
看着顶着扁担落下的两只手,陈老汉懵了。
女儿护着这癞蛤蟆还能理解,怎么连儿子也帮着这厮?
“你们要干嘛?!”陈老汉怒道。
“爹,你欲意何为?”陈杰一步进屋,上来就把陈老汉手上缴下,重重的丢到一边,“说了今日有贵人来,爹你怎么这般不知轻重?快进屋坐好。”
“什么贵……”陈老汉还想说什么,见到一身官袍,一脸疑惑的陈大人进屋,立马安静了。
寻常百姓对官者具有天生的畏惧感,在陈大人面前,陈老汉把满腔疑惑咽回肚里,老实退回屋中,碰了碰老伴手臂,朝她使了使眼色。
陈老汉都不敢说话,一个妇人家哪儿敢说?不但没有半点反应,反而是退进里屋。
陈大人一甩袖袍:“你们刚是?”
陈杰尴尬笑道:“没,没什么。陈大人先里边儿坐。”
陈大人亲热地拉着刘嘎手臂:“刘小哥也请坐。”
陈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