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时要干嘛?”
“别废话!你哥有出息了,在碧州当选狱典一职,公家分有房子住。明天你哥就安排人让咱们去碧州住,明儿一早就走,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收拾东西,到时候走丢了可别怪爹有福不带你一起享。”
一句话,让陈佩彻底懵了:“狱典?狱典是什么?”
陈老汉极不耐烦的:“你问这么多干嘛?要走就快收拾。”
这时,头上还缠着绷带的娘亲才回头解释:“听人家说,狱典就是在大牢里记录各个犯人所犯罪过的差人,每月三两银子呢!女儿呐!你哥这下发达了,你也可以跟着过两天好日子,还不赶紧收拾?”
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陈佩现在是真乱了。感觉自己得要说点儿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想着一会儿还是回自己房间老老实实地收拾起来。
“记得而是的梦想就是在碧州能有套大房子,没想到我真能去碧州住了!但……我走了刘嘎哥怎么办?我一声不响地走了,刘嘎哥一定会很担心,我这样做会不会对不住他?”
陈佩陷入两难境地,收拾好包袱后带着满心担忧睡下。
这一夜,陈佩一分钟也没睡着。直到听到第一鸡鸣,天只蒙蒙亮,陈佩便翻身起床,胡乱地穿上衣裳就往八丈亭跑。
她只想在自己离开之前告诉刘嘎一声,顺便说一声“对不起”,因为她答应过刘嘎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会过来照顾他的。
不舍中带着期待。
不想跟刘嘎哥分开,又期待刘嘎哥会强硬地抱住自己不让自己走。
陈佩想着各种各样可能发生的状况,同时也想着各种各样应对的手段。甚至都准备好直截了当地告诉刘嘎今生非他不嫁,愿意永远在碧州等着他。以此来激励刘嘎哥发愤图强。
而当陈佩来到八丈亭时,八丈亭中又是空无一人,连李权和胡小苗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