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啪!”
“呀!”
此起彼伏的声音交织一起组成一曲撩人心扉的曲子,如翠鸟轻啼,有如水滴入泉。
一遍又一遍的拍击,一次又一次地加力,娇~吟声也愈来愈加亢奋。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与臀的接触变成了肉与肉的撞击。这种无需怜香惜玉,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感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昨夜虽已弹尽粮绝,但现在依旧忍不住踢枪上膛,就是打空枪也要把这具罪恶的身子好好蹂躏一番。
这是粉色的暴虐,淫~靡之气弥漫房间,娇~吟之声越来越大,哪儿是薄薄的墙壁能阻挡的。
亢奋婉转的声音传到校场,一帮大男人听得面红耳赤,各个顶着个帐篷急得抓耳挠腮。
无奈之下只能多得远远儿的,相互间忍不住交头接耳。
“我说老大怎么这么喜欢白日宣~淫?是不是更爽?有机会咱也试一试。”
“你试个毛!你有媳妇儿吗?”
“我我我,我去楼子里找姑娘!”
“找你大爷,去楼子的钱都够你买一个媳妇儿了。”
“你你你,你再拆台信不信老子爆你菊?”
……
……
八丈亭另一间草屋中,伤重的男人心猿意马,喂药的姑娘俏脸滴血。暧味的气氛像是会传染,不觉间,两人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陈佩感觉摸着自己大腿的手有些不正常,娇羞地拍了他一下,疼得刘嘎呲牙咧嘴:
“疼疼疼。”
陈佩忘了刘嘎身上有伤,听其叫得凄惨,吓得站起身来:
“刘嘎哥,你……你要不要紧?佩佩不是故意的。”
刘嘎缓了口气:“呼,佩佩,我现在是伤员,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听其口气貌似没啥大碍,陈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