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去作甚?好好在家呆着,我去去便回。”
“不行!我要去听审,不然我怎么跟姐姐交代?”秦绵死抓着李权的手臂不放,看样子是铁了心要跟李权一起了。
李权没有办法,最终还是答应带秦绵一起去了。
而同样被请去衙门的还有胡傲,据说是有人密告,说自己女儿大婚之夜遭强~暴,要他出庭作证。
胡傲听到这样的消息哪会有好心情?要不碍于对方是衙门中人,真会一怒之下一掌将其拍在当场。
胡傲强忍怒气,也随行往曲溪县而去。
……
……
与此同时,曲溪县衙门内院中,清茶还泛着热气,被人不紧不慢地端了起来,放在嘴边轻轻一吹,茶香伴着雾气飘散开来。
“学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先生要提审一个审不出结果的案子?”那日在胡虎家出现的青年公子又出现在了曲溪县衙门,此时正坐在方椅上手捧茶杯轻笑着。
大厅上方是柳松,此时柳松的心情不错,抿一口茶,再揸把揸把嘴,脸上表情看着很严肃:
“韩贤侄万不可如此想,知道审不出结果便不审,此非为官之道。也并非所有事都要有个结果,就算判不了他,也要让他有所警醒。要让他知道,保长并非土皇帝,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为所欲为的。”
青年叫韩经纬,韩风堂弟,韩家最小的公子,不善诗词,却交友甚广,深得各家长辈喜爱。
“先生果然是清正廉洁的好官,实在的大庆指腹啊!”韩经纬一拱手,有模有样地奉承道。
柳松微笑摆手,不做解释,心中却是暗暗嘀咕:
“老夫现在奈何他不得,也要他在碧溪村和曲溪县之间来回奔波。弄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
韩经纬心情也很好,所谓密告便是从他口中传出。
韩经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