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今天这么大的阵势,不知道是要干嘛?”
胡傲笑脸将李权拉到了头桌上坐下,胡家其他人这才纷纷落座,眼看就要开席。
和李权同桌的貌似都是胡家的老者,出胡傲外,还有一个稍年轻的中年男人。桌边还空有两个位子。
胡傲没介绍别人,只跟李权介绍了那个中年男人。
那是胡傲饿二弟,胡虎。是个冷脸的家伙,跟其他人一样,对李权没什么好脸色。
之后,胡傲宣布开席。一坝子的人都各自动起筷来。
胡傲给李权倒酒:“李保长,今儿的事咱们边吃边讲,没了你,这事儿好久办不成了。”
李权端着酒没喝,装作好奇地问:“村长,到底有啥事还跟我有关?”
“是这样的,咱们胡家的这一桌酒叫定亲酒。”
“定亲酒?胡家是要有亲事?”
胡傲大笑:“正是。”
“该不会是跟我定亲吧?怎么没了我就不行?”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边的胡虎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胡傲在一边解释:“李保长不懂,今天是我胡傲的小女跟二弟的犬子订婚。按照我们胡家的习俗,是需要一个人来证婚的。平日里族中有接亲都是我或者在坐几位证婚。
但此次我与二弟亲上加亲,族中再找不到身份地位与二人持平的人。而李保长乃朝廷认命的保长,官面地位还要高于我。而且李保长新上任,我胡傲还没来得及拜会,正好借此机会相互认识,同时这证婚之人还请李保长一并顶了。”
“原来如此。”李权挠了挠头,稍显尴尬,转移话题问道,“村长,方才来此总觉有股薄雾笼罩,而且感觉附近温度差异较大,不知是何缘故?”
胡傲脸色一沉,随即又笑了起来:
“哈哈,李保长你看今日摆了这么多酒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