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话,李权反笑:“大人,现在不是还没定罪吗?为何口口声声说我杀人,是要一口咬死我?”
“我且问你,苏文冕一家如今何在?”
“我又不姓苏,干我鸟事?”
“你!”柳松第一次见在公堂上都如此嚣张的犯人,气得直吹胡子,“看你还能狡辩多久!那物证上来!”
昨天押解李权的衙役端着骨灰坛子走入公堂,高举瓷坛想众位乡亲展示:
“这是苏家母子的骨灰,昨日我在八丈亭缴获。取时,两坛骨灰高悬空中,坛中冤魂不得超生。此等做法可谓是毫无人性!”
案子的细节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现在公之于众顿时引得一片哗然之声。
人死了就图个超生,但将骨灰高悬半空无疑是断了人的最后一丝念想。在这些信奉鬼神的平民眼中,实在找不出比这更恶毒的做法了。
声讨李权之声此起彼伏。
李权早想好了应对之法,出言打断:“这都是你一己之言,我问你,你怎么知道里面的就一定是苏家母子的骨灰?你叫一声苏文冕的名字试试,看他会不会答应你。”
衙役被问得一愣,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该怎么应对。
台上柳松冷言道:“不管是谁的骨灰,有骨灰便是死了人,而碧溪村中,近日只有苏文冕母子突然消失,这除了是他们的骨灰还能是谁的骨灰。”
众人一听,连连称赞,还是柳大人分析得透彻,看这贼人如何狡辩。
“大人,请问这骨灰就一定是人的骨灰?不能是动物的?还是说柳大人有办法辨出?再请问大人,大庆律例中可有杀了牲畜也犯法的规定?”
“这个……”柳松也怔住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反问道,“那你说你为何将骨灰悬于半空?”
李权嘴角一笑,低头作出懊恼之色:“回大人,本人从小心善,深知上天有好生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