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权听到这样一番话,老心脏一跳,脑中浮想连绵,下面更痛了,抽了口气:
“这样——不太好吧。”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敢乱想。
绿竹搞不清老爷说那话的意思,对李权的做法有些感动也有些失落。
感觉老爷顶在自己小腹上的棍子越来越烫,心道老爷一定是忍得很难受吧?
“老爷,要不要小竹用嘴……”
李权痛苦更甚:“别别别……别说了。睡……睡觉。”
……
……
“那个新来的保长如何?懂不懂事?”
碧溪村村口,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青年汉子手里端着一根棍子不断敲击着地面,痞声痞气地说到。
早上去过八丈亭的几个甲头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刀疤男眉头一挑,把棍子扛在了肩上:“嘿!老子就随便问你们一句话,怎么还不回答?”
几个人是有苦说不出。
早上在八丈亭发生的事,他们哪儿敢随便张扬?要是被那恶魔听了过去,搞不好就是被一棒子开瓢。
几个人支支吾吾还不肯说,眼看那刀疤男就要提起棍子动手了。中间一个稍微激灵的人赶紧站了出来,嘿嘿一笑:
“小胡哥!别生气,别生气!刚来的保长懂事得很,今天早上给了咱们些钱,咱们这不就交出来孝敬您了吗?”
说着,那人便摸出了一小小的银锭子!
不难看出,这就是李权早上给他们的。
刀疤男眼睛一亮,一把就抢了过来:“哎哟呵!还有意外收获呢!老子算是明白了,不说是吧?想不交出来是吧?想独吞是吧?”
刀疤男拿着棍子吓了吓几人,接着又道:“没想到那保长出手这么阔绰,看来是个金主儿,明天跟老子再去一趟!有一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