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牛羊都被染了层黄沙,看上去无精打采地。
眼看就到了目的地,慕晚晴却没带着李权立刻进去,谨慎地躲避着镇上所有人的视线,一直到了晚上。
乘着夜色,慕晚晴带着李权溜进了镇子。凭借慕晚晴的功法,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晚上的风沙很大,吹得人睁不开眼,李权没看到村子的模样,只感觉脸被沙子刮得生疼。
几起几落,李权感受不到风沙时已经到了一个小院落,四周是堆砌的土墙,面前是低矮的草屋。
慕晚晴没有立刻进去,停下身仔仔细细地给李权理了理衣裳,动作就像贤惠的妻子,小手轻轻地擦着李权脸上的细沙,小声提醒着:
“李郎,等会儿说话可要注意点儿,不能太随意了。”
李权抖了抖抱在怀里的被褥,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慕晚晴这才推开了门,领着李权走进草屋。
里面只有简单的桌凳,连分割房间的墙壁也都是黄土堆砌的。除了一展油灯和简单的木制家具,剩下的也只有黄土了。
李权望了望,小小的正厅中没见有人。正寻思着看看别处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是晚晴吗?”
随着声音,一个浑身都裹在白袍里的人走了出来。
白色的衣衫配白色的披风,还有白色的面纱,披风上还有白色的纱帽,除了手和眼睛露在外面,其他每一寸肌肤都被藏得严严实实。
但从对方的音调和露在外面的白皙小手可以判断出是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太冷,冷得让人不敢靠近,比身边的晚晴还要冷上百倍!
李权没有话说,老实站在一边。而慕晚晴见到此人出现,立即躬身下跪:
“徒儿给师父请安。”
“师父?这就是晚晴的师父?”李权稍微一惊,转念一想也对,也只有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