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离自己是那么的近。
但是,抛开一切因素,婚姻大事还由不得自己做主。
夏茹似乎知道李倩蓉的难处,接着又说:“只要妹妹点头,我再请媒人去询问你父母意思。我相公娶妻,从来都要先经过女方的同意,断不会不顾女子意愿而强迫的。”
李倩蓉听得感动,心道先生不愧是正人君子,肯定不会是那个“李权”。心中窃喜,偷偷地笑了笑,但感觉到姐姐殷切的目光,李倩蓉又浑身不自在,像千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般,久久才忸怩着轻声说:
“姐姐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妹妹?你这叫人家怎么回答嘛?”
“哎!”夏茹叹了口气,“实不相瞒,姐姐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姐姐实在不中用,我夫君已近而立之年,也未能替家中添上一丁。若不是着急李家香火,我也不会如此着急。妹妹貌美,举止有度,肯定是大家闺秀,又与我投缘,实在是很想与妹妹共事一夫,若妹妹不愿为小,我可让夫君纳你为平妻。”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李倩蓉也知道姐姐不是开玩笑的,感觉自己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焦急间,花船突然猛烈地一晃,桌上酒壶都被晃倒在地。楼中其余客人也都纷纷传来惊呼声。
“妹妹小心。”夏茹赶紧的扶住了窗沿,一手紧紧与李倩蓉相握,纷纷看向外边。
“江上有人!”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把花船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此时江面浪大,小小的花船不堪颠簸,像无根的浮萍随波而动。船上的人仿佛是在荡秋千,只能隐约看到数十米外的几个模糊身影。
……
……
“慕晚晴!你发什么神经?还不快按计划行事!”吴右使强压怒气,脚踏江面快步疾行着。
吴右使前方,慕晚晴单脚伏于江面,随波浪上下起伏,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