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好,我和我夫人路遇土匪,身上财务衣裳都被抢劫一空,为求保命,所有在这桔梗堆里躲了一阵。期间慌张,模样实在狼狈了些,惊扰了夫人,实在抱歉。”
李权把衣裳穿好,民妇才松开了手,看两人模样,似乎不是说谎,再看两人身上的血迹和虚弱的神情,表情严肃起来:
“你们两个,伤得不轻啊。哎,你们也真是,这年头谁敢单独在这些地方晃荡?若是不嫌弃,到我家中修养两日,你们看如何?”
李权和慕晚晴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多谢夫人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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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妇叫阿桑,是个传统农民,年纪不大,却也是满脸风霜,手上布满了老茧。但她朴实,善良,对待两个受伤的陌生人没有一丝防备。
待民妇烧完了桔梗,便带上两人回到了几里外的小村子。
当然这里不是白莲教的聚集地,更不会有山匪。阿桑住的是茅草屋,院子很大,但房子很小,正好还有一间客房。
阿桑给李权和慕晚晴拿来了干净的衣服。换上农村最朴实衣服后,李权完全沦为了不起眼的农夫,而简陋的衣服依旧不能掩盖慕晚晴的冷艳,脸上的纱巾让人更想一睹真容。
阿桑还没有孩子,男人听说出去了还未回来。回到家中,为李权两人各自备了碗粗粮粥,还有些山里的药材,说让两人在家里好生休养之后就去干自己的活儿了。
慕晚晴内伤根源已除,已无生命危险,但现在任极度虚弱,不能动武,亦不能做剧烈运动,还需要几天时间的打坐调息才能恢复。李权则不同,他先后重了一击闷棍,又是一支羽箭,失血很多,脸色苍白。
看上去比慕晚晴的伤势还要严重,实则外伤内伤都在身体的自我修复下恢复地七七八八。所损伤的,也只有失血而已。
慕晚晴武功高强,眼力自然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