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范伟把话说到这里之时,他整个人不禁猛的一楞,顿时露出一丝惊喜之色恍然大悟道,“是了,是了,哎呦我怎么这么笨,居然连最简单的工具都给忘了,哈哈,我找到办法了,找到定位的办法了。”
“什么定位的方法,范伟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秦文静自然不明白范伟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对于范伟來说,这确实值得高兴一把,他看了秦文静一眼后,微笑道,“文静,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提醒了我,我都把最简单的方法给忘了呢。”
“什么最简单的方法,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离开这座山,从阵法中走出去了。”秦文静虽然面对范伟的话语显得一头雾水,但是她当然明白,范伟说的这些听不懂的话自然是和这阵法有关。”
“具体能不能成功我还不敢打包票,但是最起码有很大希望。”范伟笑着说到这里,便沒有继续说下去,其实倒真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告诉秦文静的好,因为她的随口询问,范伟想起了在灌木丛中射出金针直接击晕章魁榆的场景,而重点就在金针上,如果说手上沒有测量定位的工具,那么金针无疑就是最好的替代品,是,金针不是测量的工具,但是它与范伟之间有建立脑电波感应,而且这种感应可以让范伟清楚的每时每刻都知道金针距离他有多少数值,这样一來,只要把金针定好方位,然后利用自己与它之间距离的长短,不就可以准确的测量出四象方位了吗。
说干便干,范伟在简单交代了会让秦文静在这等他之后,二话不说撒腿便朝着这座山山腰的东面快步跑去,这座有阵法的大山东面是一处悬崖峭壁,范伟有些艰难的爬上悬崖的最高处后,将后脑中的金针取出,插进了这峭壁之上的石块中,然后,他一步步的沿着东面开始朝着相反的西面奔跑,随着他与金针距离的越拉越大,范伟的脑海里也在准确的显示着离金针有多少远的数据,当他气喘吁吁的跑到山腰处最西边的一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