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导游便道,“导游小姐,这里有位美丽的女士想要唱歌,麻烦把话筒给她好吗。”
女导游就怕大巴车上气氛不活跃呢,见有人主动愿意唱歌那还有什么犹豫,笑着便主动热情的将话筒递给了阿朵玛,这时候,车上的方富民等人带头鼓掌,一时间掌声雷动,都等待着阿朵玛一展歌喉。
被逼无奈的阿朵玛紧咬着红唇,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很快便遮上了一层水雾,这明显是有了要哭的征兆,这下可是令范伟有些不解了,他急忙皱眉道,“怎么了阿朵玛,谁欺负你了,你怎么好像要哭了。”
“沒……沒什么……”阿朵玛眨巴了下美丽的大眼睛,朝着范伟看了眼后,似乎做出决定般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來,有些忐忑的紧握着话筒,望着全车人那注视的目光,她似乎从來沒有像此时这样紧张过。
身为姐姐的阿伊玛看着满脸紧张的阿朵玛的模样,不由便是忍不住轻叹了口气,这时候,范伟一握拳头,给阿朵玛打气道,“阿朵玛,加油,平时你是怎么唱的,现在就怎么唱,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倒不是范伟一定要逼阿朵玛唱歌,而是他想从这次的唱歌机会中,让阿朵玛真正融入到这个社会中來,只有对这个现代世界感到胆怯与自卑的阿朵玛变的更加自信与勇敢,她才能真正的适应这个快节奏社会的生活,与曾经那个安逸却贫穷的爱奴族生活所彻底告别,这也是范伟想让她一展歌喉的原因。
“阿依努……阿依努……紫色的花儿开放在山野,绿色的山林铺满着大地,蓝色的天空万里都无云……呦,勇敢勤劳的爱奴人,呦,美丽富饶的北海道,唱歌的女人呼唤着心中的英雄,等待着英雄的归來,献上美酒与佳肴,给最心爱的人……”阿朵玛缓缓开口,完全清唱着便用独特的爱奴语将这首范伟沒有听过的民谣给唱了出來,由于她的声音本身就很清脆明亮,而且还有着女人的细腻与甜美,所以歌声悠扬动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