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严刑在齐家生活的那段时间,应该就是他父母意外去世之后的那一段时间。
在齐家的生活,对严刑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不过现在,严刑已经能够如此轻描淡写的说起自己那一段过去了,看来显然已是释怀了不少。
而且还有齐温咏这么一个温暖的存在。
她真诚的道:“齐温咏的确是不能小瞧,不过他要成长到能和严哥你相提并论的时候,恐怕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严刑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严刑笑着摇头道,“再说了,我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的。像我这样的人,很早就没了家人长辈的庇护,不管什么事情都必须得靠着自己,才能一步步走得稳当。这种日子看起来辉煌,可背地里的辛酸却远非常人所能想象。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宁愿自己不必像现在这么累,多过一些清静悠闲的日子。那才是最正常的人生,也是最受期待的人生。”
被严刑的话所触动,宁芜也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谁愿意小小年纪就开始为了各种事情斗心眼儿耍手段?
不过是没有办法而已。
她和严刑一样,在很早的时候,就没人能护得了他们了。
所以他们必须得靠自己,展现出自己的能耐和价值,那样才会有人愿意给他们一个受保护的机会和资格。
或许正是因为两个人太过相像,所以他们才会熟悉得那么快,关系也一天比一天更贴近。
因为他们都知道对方需要的是什么。
严刑打了电话让人开车来接,带着宁芜去了他平时处理公务的大楼。
宁芜根本没想到严刑竟然会带她来这里。
这么重要的地方,以他们如今的关系,应该还没有到这一步才对。
宁芜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