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路家对她的态度和不信任,让她觉得委屈。
楼下似乎已经热闹的开始了年夜饭,明明是隔着一层楼,卧室的门也都关着,可她似乎都闻到了火锅的骨汤味,这让像是被关监狱一样被勒令着不可以出门的她,着实觉得凄凉。
路惜珺很后悔,为自己的一时莽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炮仗声越来越多,她抬起手将整张小脸给埋了进去,指缝间还是有湿意晕染开来。
隐约是有敲门声响起,但外面的炮竹声太响,再加上情绪的翻涌,令路惜珺没有去管。
敲门人没有了耐xing,径自的将门从外面给推开了,走廊里的光影全部都倾泻了进来,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的女孩子,脸都埋在手里的看不清表情,长发散乱,肩膀簌动。
路邵恒迈步走进来,看着里面画面的瞬间,就像是先前看着她捧着盒子在走廊里无声落泪一样,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喂。”他走过去,喊了句。
缩成一团的女孩子,像是没有听到。
“喂。”路邵恒又喊了声,同时用脚踢了踢她的腿。
半响后,路惜珺才磨磨蹭蹭的将脸从手掌心间抬起来,没有焦距的迎上他的俯视。
路邵恒眯了眯重眸,虽没看到她流泪的样子,可那红红的眼眶和红红鼻头,心中果然。
“你又哭了?”他皱眉,听不出情绪的询问。
“……”路惜珺咬唇,困惑着他话里面的“又”字。
“你偷偷摸摸的想要出去,还有现在一副哭桑的脸,就是因为没办法和同学赴约了?”路邵恒单条腿向前,以一种很慵懒的姿势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问。
“……不是。”她听后,却摇了摇头。
“不是?”路邵恒倒是惊讶了,继续问,“那是因为什么。”
路惜珺咬着嘴唇,抬头看了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