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动作依旧麻利,低头专注着,垂落的发丝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旋,当留意到她鼻头上沁出的那几颗几不可见的汗珠时,浓眉紧蹙了起来。
司徒慎看向还站在那的老太太,不禁道,“她这才刚过来,连歇一下都没有,就让她去干活。奶奶,传出去得说你老太太虐待孙媳妇。”
“你个臭小子,这会儿知道心疼媳妇了?”正在低头看鱼的老太太闻言,老高的挑眉看向他。
“我什么时候了。”他有些不自然,别过了眼。
老太太却笑了,然后慢慢的直了身子,拄着拐棍的手握了握,眼神很深的望向自己这个从小就很偏爱的孙子,“孝敬公婆和长辈,你以为是什么让她心甘情愿的?”
虽然是问句,可老人家的语气很平静,像是一条在夜里静静流淌的河。
司徒慎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安静了,另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却越加清晰了,他努力平抑着,薄唇只能无意识的吐出,“是什么……”
老太太看到他这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能是什么?
当然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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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从老宅行驶出来时,已经是霓虹灯起。
从私路穿梭出来,一路上了二环桥,夜色下的h市光怪陆离,空气浮躁又热闹。
秦苏将半敞的车窗全部的放上去,一旁驾驶席上的男人也蹙眉挂断了电话,是司徒夫人的电话,在老宅最终的不欢而散,令司徒夫人还是忍不住给儿子打电话埋怨了几句。
本来从他们到了老宅,再到吃饭的时候,除了他们父子俩没有交流,气氛真的算是很融洽的。可饭后到了客厅一起吃水果,闲聊时老太太提了一句下个月男人的生日。
或者是自己钓的鱼被大家吃的很香,公公司徒平太有成就